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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系统排列入门-第一章家庭系统排列的基本要

浏览次数: 714    发布时间: 2018-05-07 10:04:07
第一章家庭系统排列的基本要素
家庭系统排列,是把家庭里隐藏的紧张情绪、冲突和重要的关系影响呈现出来。系统排列导师针对这些动力顺势而为,常常找到解决方法。不论是形式、过程、效果各方面,家庭系统排列都有令人出乎意料的表现。
本章介绍家庭系统排列最基本、最重要的几个方面,以后的章节中会详细讲解家庭系统排列,希望对于这方面没有任何认识的人士,都可以把握要点。
把家庭“排列”,不是一个新技巧,但伯特·海灵格(Bert Hellinger)把这种治疗方法发展到一个新境界。他的方法是把家庭成员排列出来,利用陌生人做家人的代表,站立在一个空间内,呈现家庭成员之间关系的景象(代表的相对位置、面向、距离等,可称为心理空间,反映了家庭成员之间的真实关系。比如说:两夫妻并肩站立,反映两人的关系比较好。如果两人背对背站立,我们可以推测,两人的关系并不理想),使隐藏的关系变得明显清晰。凭丰富的经验,可以洞悉跨越几代人的家庭关系、以前未知的联系。家庭系统排列可以说是一本活生生的家庭族谱。
家庭系统排列实际运用概述
家庭系统排列最好以工作坊的形式进行,也可以在一对一的访谈中运用,但在工作坊中,可以使用代表,因为这样一来可以呈现家庭更加完整的印象。在工作坊中,参加者同时可以看自己和其他家庭的情况。用这种方式工作,参加者的家庭成员不需要出席。但是,兄弟姐妹、伴侣或父母子女一起参与,对每个人来说都可能成为一次特别的经历。
希望排列自己家庭的参加者必须有一个“处理事项”,也就是说有一个具体问题要处理。例如,可能一个成人的女儿对妈妈经常感觉到愤怒,而没有任何具体的原因。在家庭系统排列中,她寻找自己愤怒的原因,希望通过系统排列的工作,她的愤怒可以转移、减少,甚至完全消解。
开始时,治疗师或导师(这两个名词从这里开始会交互使用)会询问当事人的家庭过去两代中发生的重要事件。治疗师不会去追问那些超出现有问题和家庭历史中重要事件以外的问题。之后,当事人在参加者之中挑选几个人代表自己家庭中一些在世或已去世的成员,例如,自己、父母、兄弟姐妹、祖父祖母、叔姨或重要的其他人(由导师根据与问题的相关性决定)。一般来说,由男性代表男性成员,女性代表女性成员。如果情况不许可,也可以用异性代表。
现在可以进行排列,场地可以是在小组参加者围圈的中间、舞台上或房间的前沿部分。当事人凭自己的直觉,自发性地把代表们排列在相对的位置上(反映了他们之间的关系),面向不同的方向,直到把每个成员都排列完毕。当事人心平气和地排列代表,不加意见或解释。在这开始的过程中,对于当事人非常重要的原则是“觉察”自己内心的感受,根据当下那一刻的感受来排列代表,不加思考,因为这样对整个过程意义重大。
当案主把与问题有关的家人都排列出来后,让他选择可以观察清楚各代表的位置坐下。然后,系统排列的过程就开始了。虽然案主在接下来整个过程中可能只是个观察者,但他打开自己的心窗,让治疗师和代表们的行动和言语去触动自己的内心。
然后,令人感到惊奇甚至神奇的现象就发生了:代表们似乎能够感应到这个家庭的成员的感受,了解到他们之间的关系。代表们自动地感受到相关的情绪。
 例如,身处在边缘位置上、背对其他成员的孩子或父母,可能会感觉到跟其他人没有什么联系和背负重担。虽然我们可以用对应当下处境的反应来解释,但在这些理性解释以外,代表们不约而同地体验到这个家庭过去和现在的很多感受、动力和联系,不通过这方法,不能够清楚、肉眼可见地显示出来。代表们经常会感受到一些新奇的生理感觉,例如,他们的膝盖可能会颤抖、可能会左右摇摆不定、肩膀可能会很紧张、胃部可能会抽筋,也可能对于其他代表感觉到被吸引或厌恶。他们能指出对谁感觉到愤怒,对谁想亲近多一些。系统排列中的角色呈现出独立的力量和身份,任何人在另一次排列中代表相同的家庭成员,自发性的反应都非常相似。代表甚至会采取某种身体姿势或重复一些真实的家庭成员经常讲的话语。
系统排列的环节开始时,治疗师先问各代表在各自位置上的感觉。当父母与孩子之间的关系和感受表现清楚后,治疗师经常建议当事人把过去几代的家人排列出来,有时这些成员由治疗师自己加入。当那些去世已久、被遗忘、或对其所知甚少的家庭成员通过代表被表现在排列中的时候,经常有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
例如,一个侄儿突然间可能神奇地被在战争年代死去的叔父所吸引。家庭系统排列用实例说明了一个现象,当事人内心感觉到(潜意识地)跟一位家庭成员或先人有联系,对生命经常有相似的感受,活出相似的命运。事实上,伯特·海灵格其中一个意义深远的发现,是孩子们用一生时间“承担”了以前家庭成员的感受和行为——那些不属于他们自己的东西。伯特·海灵格把这种现象命名为“纠缠”(entanglement)。受影响的孩子们,甚至到成年之后,所产生的抑郁、内疚感、自杀的念头或其他心理症状,经常都可以追寻到关于跟某个家庭成员隐藏的联结。只要一个人没有认识到他被“纠缠”了,会经常误解自己的情绪感受和行为,同时被这些隐藏的联结所影响,甚至被控制。
纠缠发生的原因之一是当某位家庭成员被赶出家门、被排斥或被遗忘,这位家庭成员就会被下一代、甚至跨代的某个成员所代表。例如,一位父亲的姐姐在她4岁时因交通意外身亡。姐姐的去世对双亲和兄弟姐妹的打击很大,每个成员的内心都很难过,所以几乎没有提起过她,就好像她被遗忘了。
想要知道这位去世的姐姐对于其他在世的家庭成员的影响,只需要在一次家庭系统排列中选一位代表,作为那位姐姐。在系统排列过程中,已经去世的人(代表)好像跟在世的人一样理解和感受,在世与去世的人的代表,表现没有显著的区别。
如果当事人跟去世的人有联结,他的代表会马上呈现出来。当去世的姐妹被排列出来,他可能会感觉到同情或不安,其他家庭的代表也可能会有不同的反应。随着不同家庭成员的代表被加入、解除或他们站的位置改变,各人的感受和身体感觉也会发生改变。一个可能会突然觉得恐惧,另一个可能觉得放松,诸如此类。通过观察这些反应,当事人可以决定他跟谁有联结,可能跟谁有纠缠,可能承受了谁的感受和负担。
在家庭系统排列中与去世的成员接触,经常是迈向解决方法的重要一步。如果去世的成员被肯定,对于在世的人会表现得比较友善,与其他去世成员的关系也会改变。一位站在背景中,代表黑暗威胁力量的被遗忘的去世的家人,他或她现在成为在世的人力量和支持的来源。
在排列中,代表们在治疗师的指引下与其他人接触。当事人排列出所有的代表后,治疗师就成为整个家庭系统排列的“导演”。
治疗师先问代表们在他们各自的位置上有什么感觉和感知到什么,他经常建议他们重复一些简单的话语。有些是用来呈现关系上的紧张情绪,例如,“我对你很生气。”有些话语能缓和紧张情绪、修补损坏了的关系、促进双方和解。一句简单的“我尊重你”已经足够去帮助改变。
只有当这些话语准确表达真实情况时,才能够缓和紧张关系。而代表们对于这些话语准确与否,所带来的情感变化,非常敏感。就算代表跟随治疗师的建议,对另外一个代表说出:“我尊重你”,然后再问他是否真心诚意地说这句话,他可能回答不是真心的。如果用鞠躬向另一位代表表示尊敬,常常只要观察他的面部表情、身体姿势,就可以看出是否发自内心。另一位代表也马上可以感受到这些话语是否准确和真心诚意,如果不是的话,会拒绝接受。
适当话语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例如代表可能会马上深深地松了口气,明显放松,也可能会微笑或挺直身体。这些反应非常重要。随着治疗师的经验和敏感度提升,越来越能够随机应变制定出准确及适用的话语,减少矛盾。
在系统排列中,代表站在可以映射与其他家庭成员之间关系的位置上,因此这对于他们的感受有很大的影响。当父母子女之间的距离很大、面对不同的方向时,显而易见家庭内很混乱,没有人在他们的位置上感觉良好。
但当治疗师把他们“顺序”排好,每个家庭成员会感觉到他或她自己最好的位置。良好的“家庭秩序”模式,是父母和孩子们分别排成两排,面对面站立;爸爸和妈妈并肩站立,身子稍微内转,同时看到对方和孩子们,妈妈站在爸爸的左边。孩子们以顺时针方向,按照长幼次序站立,形成一个圆弧线,面对父母亲。
尤其是当被排斥或被遗忘的家庭成员被赋予他们应有的位置的时候,对于整个家庭会有一个非常大的治疗效果,他们站的位置可能在父母的旁边或者后面,作为一般规则来说每个人都要能看清对方、被他人看见,同时每个成员都要被清晰地承认其应有的地位,同时属于这个家庭系统。
在排列个案结束的时候,当事人会从他的家庭系统排列个案中去接过自己的位置,在我们的例子里,当事人对她的妈妈很愤怒,会取代她代表的位置,到那一刻之前,她只是从旁观察个案的进行,当她接过代表的位置之后,她可以有意识地去认识这个新的家庭秩序,同时把她跟自己原有家庭的概念结合在一起。
一个家庭系列排列个案通常会在十五分钟到一个小时之内完成,虽然有时候也可能有长有短。我们的目标不是去发掘家庭里面的关系秘密,而是把最强烈的纠缠问题描绘出来,而当事人是在这个纠缠问题之中,耗尽了他的精力,家庭系统排列帮助把这些纠缠问题清晰地呈现。经常发生的是,当这些纠缠被认识到,而且被解除时,“良好的秩序” 会呈现出来,在其中每个人都感觉良好。这样,排列个案自然地得到了问题的答案。
但是如果在这个家庭里面有些具有爆炸性情绪的情况被呈现,导师可能要去终止这个排列,进一步工作的话反而使真正情况掩盖起来。有时候排列个案明显陷入困境,或者所有人的都已经精疲力竭的时候,导师就会终止个案。但是这些个案,依然可以引发一些改变,把当事人导向正确的方向、正面的影响。
家庭历史
家庭历史的事实,对于家庭系统排列是非常重要的。家庭系统排列需要事实作为基础,研究一个人的家庭,需要去问父母,我们的其他亲人,祖父母甚至我们的兄弟姐妹或者是表兄弟。了解重要的家庭事件,是在排列自己家庭之前适当的准备工作,这是因为在家庭里面所发生的重大事件有非常强的影响,而且是能够跨代呈现。这些重要的事实,可以包括下列的东西读者可能会不解:为何要了解的事实都是如此负面?由于这些负面事实相比起家族荣耀更为人所不齿,被深深地压抑下去,因而在问题处理时更应注意这部分事实。——编者注:
家里有没有人很早就去世?是在出生的时候、在战争之中或者因为自杀?
家里有没有人曾经犯过罪?或者有其他的原因,在家庭里面他有一种非常强的内疚感?
父母有没有前度的婚姻、订婚伴侣或者是其他爱情关系?
有没有一些家庭成员有过很艰难的命运,令他们变成好像是局外人似的,例如,伤残、财政上有问题、移民、同性恋、非婚生育、严重疾病、没有结婚、坐牢,或者因为精神病被关进精神病院。
有没有一些孩子跟他亲生父母的关系曾经被严重损害?例如,一个孩子被收养,被他的养父母带大;跟亲生父母在早年的时候、或者他们未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分开?
有没有一些人被强迫离开他的家园或者是祖国?
有没有任何一个家庭成员是父母来自不同国家的?
例如,家里可能有一个被遗忘的舅老爷,被安置在精神病院;或者一个姑妈可能是弱智或早死;祖父曾经酗酒或者输光了家产。这些会导致在家庭里面一个或者多个孩子的命运有一些特殊的意义。就算这些孩子从来都不知道他们的存在,或者不认识他们。当某些事件或者家庭成员被视之为家庭秘密的话,破坏性的效果就越大。
因为过去的情况和事件对于孩子们有影响,家庭里面的孙子或者曾孙们,当他们完整地调查过他的历史的时候,这些事实就可以非常准确地被利用在家庭系统排列的个案当中,有时候父母亲可能会发现很难去告诉他们的儿女一些很尴尬的家庭事件。但似乎真实的情况是,如果一个人真真正正准备好去耹听一个家庭秘密的话,他经常会发现一些必要的资料。
当代表们的行动表现出来这些家庭秘密,或者是这些很重要的未知事实被曝光的话,一个排列个案会很快就结束。此时,如果当事人能够去找到这些未知的信息,用这些新发现的信息跟着再做排列个案,就可以得出完整的结论。
原生家庭系统
借助家庭系统排列,可以有两个不同的方向去发掘一个家庭的问题——也就是过去跟现在。
发掘过去的话,可以把他原生家庭系统排列出来,属于这个家庭的人包括兄弟姐妹、父母、祖父母,父母的兄弟姐妹、祖父母的兄弟姐妹等。
自己“让位”而使到这个系统能够成立的那些人,同样属于这个系统。例如说那些不管是什么原因,已经离开,或者是让到其他人能够进入这个系统。当事人的曾祖父有位前妻早逝,他之后再婚,第二任妻子变成了当事人的曾祖母,在这个个案中,第一任妻子依然属于这个家庭系统,因为她的离开,所以产生了第二段婚姻,才有以后的了女,要不然的话这些人不可能存在。一位妈妈跟她的丈夫离婚,与另外一个男人结婚,这个男人是孩子们的爸爸,第一个丈夫仍然属于这个家庭系统。所有可能的成员都可以在排列之中被代表,治疗师衡量哪些人相关性最大,就从哪些人开始。
一个人希望去探讨他现在生活的话,可以把他现在的家庭系统排列出来。这种情况下当事人被代表,同时包括丈夫或者妻子、其他爱情关系中的爱侣,还有孩子们;每个父母的所有前度的伴侣都属于这个系统,而且所有前度关系里面生下来的孩子也属于这系统;最后,所有被堕胎的孩子也属于这个系统。同样,治疗师决定从谁开始。要处理的问题是关键,这可以是一个问题、主题或者原因。这个人想去做一个排列的个案,不管是现有的或者是原生家庭系统,都取决于他们问题的本质是什么。
有些问题直接跟原生家庭系统有关,而这意味着要把上一代或几代人都排列出来。例如说,我跟爸爸一向都有问题,或者说我跟姐姐关系非常紧张,或者说有人被一种感觉所折磨,但不知道它的来源。例如:“我总是感觉到有内疚感。”或者“我一向感觉到很悲哀、很抑郁。”或者“我这一生很孤独。”或者“我在生命中找不到位置,感觉不到自己是家庭的一分子。”
当问题直接跟当事人自己的现实生活有关时,可以选择现有的系统。或者在过去的事件、亲密关系之中所经历到问题,例如:“自从上次分手后,亲密关系跟我无缘。”有时候一对夫妇带着问题来到工作坊:“我不知道我们应否分开或者继续在一起。”或者说:“我们的孩子在学校里很麻烦,因为他神经非常紧张和过度活跃。”
最后,有些问题可能同时来自两个系统。有些影响是从原生家庭而来的,附加在当事人自己该负责的现实生活上。例如说:“我跟女人没什么缘分,没有一次能维持两三年以上。”如果男人跟女人的关系总是运气不佳的话,那么原因可能跟他的原生家庭系统有关。另一方面值得注意的是,如果一个男人已经超过40岁,他很可能在之前有过无数次的关系,一段新关系要成功的话,他必须要去处理他的过去,必须把他过去的“抽屉”清空。基本上可以肯定的是,他在前度关系之中扮演某些角色,对于这些关系的失败负部分责任,或者导致这些关系的破坏。一个人有必要去反思自己的经历,跟自己的过去和解。要不然的话,他带着过去未了之问题,下一段关系美满的机会会降低。
最切身、也是最影响我们的是现状。时间上距离我们越近的事件,影响我们也越强烈,越久远的影响也愈来愈少。这样看来,兄弟姐妹的死亡,要比叔父、姑母的死亡,对我们来说影响更大。
有时候审视过去,注意其他人的行为和责任——即自己的父母或者先人,对于我们会比较容易和安心。要呈现自己生命中的事件,可能会很不安或很痛苦,因为我们必须要去面对自己的行为,同时接受选择的结果。
当涉及孩子时,应由现有的家庭入手。孩子们帮助父母去承受未解决的问题跟负担,若父母在家庭系统排列个案之中看见这种动力的话,通常发现有力量去面对过去,同时处理原生家庭的负担。
有可能原生家庭系统,跟现有的家庭系统,会在家庭系统排列个案中重叠。例如,有些现在家庭系统会扩展,让他自己的父亲或母亲站在他背后。或者先排列当事人的原生家庭系统,最后的阶段,当事人的孩子才被加入。
要得到家庭里面关系完整的画面,当事人可能要在不同的时间把两个系统都排列出来。两个排列个案之间相隔一段时间,是个不错的主意。这样有利于将新的信息和解决方法整合到当事人的生活之中。
有些工作坊参加者,虽然可以非常清晰地描述事实,却依然无法讲清楚问题,在这些情况之下,最好是把这个个案推迟,当问题越清晰地被表达,也意味着这个问题越迫切,代表在排列个案之中的直接感觉就越清晰,不清不楚的问题会导致代表们的感觉也不清不楚。有严肃问题的当事人,而且用认真的心态去面对问题,那么就更能体验到系统排列呈现出来的力量。严肃的问题,通常是简单而具体的,可以被一句话概?。
我曾经遇到一些当事人,他们参加过很多次工作坊,却依然会用非常含糊的字眼去诉说他们的问题,例如:“我总感觉到有阻碍,我想发挥我的创造力。”如果我让步,继续跟着这种定义非常含糊的问题去工作的话,对于当事人来说,结果总是令人失望的;最大的可能是毫无困难地达到“没有害处”的解决方法,其中父母跟孩子可能会非常快地找到一个良好的秩序,但当事人却感觉到很沮丧,他们可能会说:“我们家里有很多问题,关系非常紧张——这个排列帮不了我们。
另外,如果当事人在工作坊开始的时候,已经很焦虑,渴望尽快做完他们的个案,最好是让他们等待。这种渴望似乎影响了系统排列的节奏和深度,同时令当事人的真正问题模糊不清,参加者没有真的非常准确地知道他在排列之中想得到什么,或者怎么样的结果才对他有帮助。每个个案对于所有观看的人都有一定效果,可以帮助清晰自己问题的思路,找到解决方向。有时候,当事人的问题在工作坊的进程之中可能有改变,那就是说他在观察其他人的个案时,自己已经有所改变,而有些新的东西变成更加重要的问题。两三天后当事人会发现想处理的问题变得更加清晰,而且准备好充足的状态去做一个排列个案。
另一方面,有些参加者可能感觉到做他们的个案还不是时候,那么他们可以作为代表体验,个案的结果也可能接近自己的情况;这样就算没有直接从自己的排列个案之中找到处理方法,也可能从他人的个案中,为他们自己的问题找到解决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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